第(2/3)页 慈慈一直都知道她是女子。 ……她好聪明 ̄︶ ̄ …… 父亲向她提起与慈慈定下娃娃亲的事情。 “……” 两个……女子? “宋央,你生来便是男子。” 父亲严肃提醒着她,并指出其中的利处: “予家那个小姑娘是个嫡出女,刚好够格能做你正妻。” “将来她嫁过来,只需弄个假孕,我再从外面选一个男子让你去父留子。” “留下来的那个婴儿,就是你和予慈的孩子,他照样姓宋。” “至于那个予慈,她是早产儿,身子天生弱象,活不了多少年,性格也极易拿捏,这对你是有益的。” “是死是留,看她的造化。” 宋央:“……” 那是她第一次,不认识自己的父亲。 …… 十岁的时候,她的父亲因为旧伤复发不治而亡。 “保住宋家,延续宋家的荣耀。” 这是父亲生前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。 自此以后,偌大的宋家,交到了十岁的她手里。 …… 北国战事又起,她将跟随着两个伯父一同前往边疆战场。 走之前,她得知了予相要将慈慈送往边州静养。 美其名曰静养,实则是发现东西无用后让其自生自灭的抛弃。 于是她赶到了相府,言明了非予慈不娶的承诺。 她想,有她这个尚且有用的倚仗,那个小姑娘总归是会好过一些。 果然,在后来派出的探子回禀的信中得知: 小姑娘仍去了边州庄子静养,但过的还不错。 汤药是上乘,吃食衣裳是上乘,还有名师上门教习。 宋央知道,那个擅长将一切利益最大化的予文丞相,将宝押在了她的身上。 她若封狼居胥,予慈便能活。 她若战死沙场,予慈便会死。 …… 边塞八年的军旅生活磨灭掉了宋央的稚嫩青涩,回以她绝对的成熟和稳重。 打了八年,终于看到了战事结束的曙光。 她想,是时候回去了。 …… 这八年以来她总会抽出闲暇的时间给予慈写信。 即便书信总有很大的时差,也时常会有中途丢失不见的情况。 但是能看到那个小姑娘相安无事,她便觉得很开心。 …… 或许是正值新年,返京的路上总会遇见些山匪试图抢劫。 宋央:“……” 其实很无奈,北国大军的旗帜在那儿明晃晃飘着,仍然无用。 …… 最近写的书信很少有回音。 奇怪, 怎么离京城越近,丢信的频率反而越高了。 …… 几番搜寻,她还是看见了阁楼上的小姑娘。 第(2/3)页